中国，给你这把钥匙
——再续《明天医学的哥德巴赫》
第一章“王佑三现象”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潘湖卫生所门前候诊的几十号病人，几乎同时投过惊奇的目光，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背着一个富态女人，疾步走了过来。她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她脑后盘起的那发髻、那珠光闪闪的项链和耳坠，骄傲地标志着自己的种族。
人们“哗”地把她围住了，尽管她还匍匐在男人背上。
“请问，王佑三大夫在不在？”中年男人操一口地道的淮北口音大声问道。
“在！在！我在这里。”王佑三一边答应着，一边穿过嘈杂的人群来到他们跟前。显然，他已经注意到她了，“敢问这位大姐从哪来？”
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答道：“从新疆。我叫库丽罕，是哈萨克族人。我的腿……”一声哽咽，二行清泪，她没有再说下去。
那男子温情地看了库丽罕一眼，接过话头：“她是我的妻子，双腿突然瘫痪了。我们是专程来找王医生的。从我们家到这儿九干八百公里，要坐三天的公共汽车才能到达乌鲁木齐，然后，乘飞机到兰州，转火车到郑州，再转长途汽车到蒙城。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呵！王医生，你一定……”说着，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听口音你是？”
“安徽砀山人。年支边的老知青。我现在的名字叫玉斯甫江。”
王佑三拍了拍库丽罕的肩膀，恢谐地笑道：“哈萨克族和汉族一家人嘛！一个到了婆家，一个到了娘家，哭什么？笑才对。走，进屋去，我现在就给你看病。”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掌声。库丽罕破涕为笑，兴奋地从丈夫的背上滑了下来。王佑三立即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和玉斯甫江把她架到了医疗所……
温泉。中国西北边陲最偏远的一个小县。库丽罕就在这个县的安格里格额热哈尔干学校的民族班任教。30岁年龄，11年教龄。她精通哈、蒙、维、汉和乌孜别克五种语言，是当地的“民族通”。从年9月8日起，她的左腿完全麻木，每天有规律性地阵发剧烈疼痛40次，每次剧痛的时间都是照例的37秒。右腿虽无痛感，也软弱无力。她是从讲台上被抬回家的，从此，她再也没有能走上讲台。医院都接受过治疗，诊断为“关节炎”。只是任何疗法都不对症，大夫们眼巴巴地看着她疼痛起来时哭着在床上打滚。去泡温泉水吧，学校的老师们建议。温泉，这可是闻名全国的，故乡便因此而得名。双腿已经失去知觉的库丽罕，肉都泡得红肿了，病情也没有丝毫减轻。她的祖父母、外祖父母和舅舅都是苏联人，闻讯后，一致要求库丽罕去莫斯科治疗。这当然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但她没有作出这个选择。年12月初，她和玉斯甫江在《人间》上看到了《明天医学的哥德巴赫》，夫妇俩便毅然来找王佑三。潘湖，在库丽罕的天平上，你这个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安徽省蒙城县的版图上才能找
得到的“绿豆”，怎么能压倒一个“超级大国”的首都？！
……王佑三听完库丽罕的病情陈述，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你患的不是关节炎，哈萨克大姐。我判断你的病是马尾神经失调。”
“马尾神经失调？王医生，能治好吗？”库丽罕的眼窝里又溢出了泪。
王佑三向病人行了个拱手礼，“某虽不才，愿效犬马。那就让我试一试吧。”谦谦慎言掩饰不住先生内心的自信与孤傲，他晃晃手中的针管，眯了眯眼，“X效应。嘿嘿，X效应。”
一针。三针。五针。九针。王佑三在库丽罕的腰部和腿部一共只注射了一毫升的“”。
一毫升，会产生多大的效应昵？库丽罕美丽的睫毛下放射着惊喜，也闪烁着迷离。(当她发现王佑三用一针剂，又为一位身上长满了牛皮癣的妇女注射时，含在眼睛中的疑团更沉向心底，我的马尾神经和她的一身“牛皮”？唉！)
王佑三似乎看出了库丽罕的疑虑，他把注射器交给了儿子王科验，转身劝慰库丽罕！“放心吧，你的病会好的。旅途够辛苦的了，你们回城里住下吧。汽车站对面有个小旅社，服务周到，收费也便宜。我看你俩就住在那儿。后天我去看望你们。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提出来，医疗费嘛，全免。”
库丽罕笑了。听说自己的病能够治好，几个月来，她第一次笑得这样舒心。
元旦。年元旦。龙年龙抬头。库丽罕，你是哈萨克的女儿，也是龙的传人。你当然要抬起你那尊贵的头颅。
第二天，库丽罕的腰痛便消失了，右腿也有了力，左腿的麻木明显好转，阵发性疼痛由每天40次降为14次，程度也大大减轻。元月15日，当接受第二次治疗以后，库丽罕已经能够“逛新城”，一览古漆园的容貌了。
（她第二次去潘湖，又见到了那位身上长满牛皮癣的妇女。不过那癣己经不像“牛皮”，在向正常的肤色淡化。汉族大嫂冲她一笑，库丽罕也冲她一笑。两张笑脸且惊且喜，半是为对方，半是为自己。）
我2月4日上午到王佑三的诊所补充采访时，恰逢库丽罕在接受第三次治疗。她的病情已基本痊愈，原准备赶回新疆过春节，考虑春运期间旅途困难，王佑三执意挽留了她。库丽罕激动地向我历数了在蒙城遇到的新人新事：姜明亮多次看望了她和玉斯甫江，并送去红茶和咖啡。常树琴（工佑三夫人、平衡医学研究所副所长）还把他们夫妇请到家中作客。医院护士照顾得还周到。她说，她幸亏来到了蒙城，要是去其他地方说不定早己瘫痪了。
在诊所的几间茅屋前，库丽罕和工佑三留下了彩色的纪念。临别，她丢下了一包新疆葡萄干。这是一个哈萨克族女教师对“平衡医学”事业最甜蜜的祝愿。
我不希望读者单纯对这一完整的病历感兴趣。也许，你们已经留心我括号中的两段文字。库丽罕关心的那位大姐叫张素梅，是江苏省丰县华山乡流沙坡村人。当她全身久治不愈的牛皮癣被王佑三前后二毫升的“”洗涤干净后，埋在她心中的另一个欲望又悄悄地升腾。丈夫袁振南功能丧失性阳痿已经18年了。自30岁生下小儿，她就一直躺在丈夫的身边守着“空床”。她忍耐着，也期待着。可丈夫的病情越治越重，以至近年来三天两头地遗尿。难为人也难为情呵。她想，王佑三医生神着呢，能治好俺的牛皮癣，就医不好他的那个？老头子今年才50岁……
无巧不成书。2月4日，我见到了库丽罕之后，又见到了袁振南。这位苏北老汉在妻子的催促下，前来接受王佑三治疗，己经5天了。我们交谈的时候，他有几分羞愧，更多的则是兴奋。3针，也就是0.3毫升的“”，竟使他化腐朽为神奇。他说，“不怕你见笑，我现在不尿床了。白天解小解也射得远了。打针的头一夜，那玩艺就起兴，也想办点人事了。我叫王医生再给我打三针，今天下午就回家去。”他的眼光不好意思和我对视，我可是看到了他那颗骚动不安的心。
库丽罕的马尾神经失调。张素梅的牛皮癣。袁振南的阳痿。神经科。皮肤科。嗯，那玩艺是什么科？管它呢，反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王佑三使用的却是同一针剂“”，没有辅助任何药物。这种医学史上的奇观，王先生称之为X效应，他指明是“”的功能。而这种不可思议的医学表象，我们姑且谓之“王佑三现象”。
五脏六腑的病，注射“”。四肢关节的病，也注射“”。“夫科”病是“”，妇科病也“”。只要注射就管用，一次不超过一毫升。这就是“王佑三现象。”
“华夏一号外用药”，外伤抹了它管用，内脏病抹了它也管用。姑娘脸上的青春痘抹了它管用，男人脚上的脚气抹它也管用。小儿腹泻抹了它管用，大人牙痛抹了它也管用。哈哈，这就是“王佑三现象”……
常规医学难以理解的现象，是因为它超出了常规医学的范畴。
一句话，这种超乎寻常或曰反常的医学现象，就是“王佑三现象。”
王佑三，你能解释你的“王佑三现象”吗？
王佑三，也难以解释“王佑三现象。”不，他无须解释“王佑三现象”，作为“平衡医学”的奠基人，他要迎接的不是什么权威对他的疗法的承认，而是要主动进击，挑破那厚实陈旧的帷幔，革“传统医学理论”之命。
“长期以来，由于人们的思维囿于主观描述性医学模式，采用一元性和个体性的认识论，只注意影响疾病和健康的生物因素及其伴随的形而上学的客体疗法（抗生素、化学药物），忽略了基本的主体疗法（激发调动自身的天然抗病因子）；同时也忽视了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对人体的影响，没有把健康与疾病置于自然生态系统和机体内在生态系统之中全盘考虑，尤其对于破坏生态平衡，污染生活环境所造成的众多疾病的问题，以及滥用抗生素和化学药物造成新疾病的发生问题，没有及时地纳入医学范畴进行研究。”
读了王佑三的这段医学笔记，难道我们不感到他对常规医学理论的“造反有理”吗！
如果一定要寻其奥秘的话，我主观认为，“通过合理的外因来引发和加强机体的内因——天然防御力，使机体产生应激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地对有关病因子以及来自疾病异常冲动的病理活动进行主动的对抗，即强调以本身出现生物学意义的反响作用医疗疾病，达到自我防治，自我修缮，自我康复的目的。”这就是王佑三“平衡医学”理论的精髓。
有了这把钥匙，对“王佑三现象”也许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是的，王佑三理论和王佑三现象一样还是个谜。然而这个谜却不是一般的谜。须知哥德巴赫推出他的“猜想”时，自己连一步也没有能够证明呢，王佑三到底还作了第一步证明。
还是跳出“王佑三现象”吧。医道是人道，文学是人学。去找活生生的王佑三，在他的科研和医疗实践中，寻找我们的兴趣信息！
第二章“超时空”修复
相对论创始人爱因斯坦提出：由过去向未来，无穷连续地流逝的时间称为第四维从而构成四维空间。如一物体进入四维空间不能像光速样运动，在很短的时间内穿趑很长的时间轴。
我认为，今天以很短时间使人体细胞修复完成从原始细胞到今天的进化过程，即跨越很长时间轴的生物学细胞修复效应，谓之四维时空效应。这种超时空观认为：将来的某一天，人类达到早换头颅午吃饭的医疗境界是完全可能的。人体细胞这种超时空修复的生长速度，将通过“物我交融，天人合一”的途径来实现……
相对论认为，物质的质量，随速度曾大而曾大。但它通过“四维空间”可使物质能在几万分之一秒的短时间内变形、分解和转化：转为物理能、化学能和生物（细胞）能。今天，我们“平衡医学”借用某种“超级药物”的效应所体现的治病速度完成物质变化的效果，成其为本身执行“四维空间跳跃”的选择条件……
王佑三在医学笔记上写完这一段新的猜想，是年5月一个和风细雨的夜晚。凌晨一点钟，他的丰富想象还在罗曼天地里驰骋。罗曼医学，罗曼思维。王佑三的医学观念正如这一天一地，是无边无际的。
10多年来，他有这样一个习惯：任何一点新的成果新的发现新的认识新的观点，总要立即传播给学生。他需要理解，即便在很小很小的圈子里。他需要支持，即使很少很少几人。再说，创造的兴奋，也希望像光辐射一样，向四周扩散。否则，闷在心里的享受是孤独的。凌晨，四点，他到隔壁唤醒沉睡中的王科验，叫他立即骑自行车去找丁庆祥和张学沛三位高足，魏国栋到合肥出诊去了。
“有啥急事？天亮去吧。”科验说。
“不行，现在就去。”他对儿子说话的口气历来是不容质疑的命令。科验20出头，人很聪明，是父亲门诊的好帮手。但他的脾气也怪，个性也强。这一点可能是做父亲的遗传。王佑三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他管教儿子不仅严厉，甚至粗暴，他的“科学性”全部倾注在医学事业上，对待其它一切的态度都是次要的“非科学”。我们当然不能苛求王佑三，他只有一颗心脏和一个头脑，己经完整地交给了“平衡医学”。
张学沛和丁庆祥来到潘湖，已经快晌午了。王佑三没等他们坐下，便拿出刚刚用毛笔抄好的《四维时空效应》。
张学沛认真看了几遍。“王老师，人体还没有发现一种光子细胞，能够穿越很长的时间轴。人类的繁衍史只能是人体细胞的进化史。进化是渐变，不可能是超常时空的突变。”
“哎呀，什么不能也？”王佑三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击左手掌，“你搞清楚十月怀胎的全部奥秘了吗？”
“没有。现代科学资料还没有说哪一个人全部搞清楚了其中奥秘。”
“好了，女人和男人性交后的受精卵，短短的10个月，实际上还不到10个月，就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婴儿。从受精卵到婴儿产生的全过程，就是超常时空的。总有一天人类会获得自己胎儿期穿越时间轴的‘交通工具’，到那个时候，生物学和医学才会有更惊人的发展。”
张学沛看了老师一眼，既不是信服，也不是挑战。
丁庆祥拉了拉张学沛被雨水淋湿的衣角，示意大师兄“闪开”，他向着王佑三这一“猜想”斜刺一枪：“人体是有排它性的，更换人的内脏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早换头颅午吃饭’更无须说。科学允许幻想，幻想不是科学。”
“好了，~好了。”王佑三仰天笑道，“幻想是科学之父，现在做不到的事情，不等于将来做不到。早换头颅午吃饭是对人体细胞超时空修复的形象比喻。医学实际上就是最严谨的人体艺术。懂吗？”
丁庆祥笑着点了点头。
在他们师生之间，为了理论问题上的争吵是常有的。有时还面红耳赤，学生在这种争吵中获得知识，老师在这种争吵中受到启迪。王佑三提出的问题具有很大的罗曼性，他争辩问题也难免带着―定的主观猜想的随意性。也许正是具有这样独往独来的“天马”意识，他才能“望断天涯路”，在“灯火阑珊处”寻找到一把维护人体健康、促进人类延年益寿的钥匙。
张学沛和丁庆祥吃了午饭，便又冒雨匆匆归去，对于他们同老师的争论，任何评说都是多余。我所感兴趣的是这种新型的师生关系，没有报酬，没有索取，没有规章，没有代沟。
让我的思维也穿越一段时间轴，去寻一寻他们的“根”吧，好在昨天并没有走远…¨
相思泪（昨天的脚印之一）
丁庆祥：中等身材，消瘦。脸膛一如故乡的*土地。布有血丝的眼睛是晶亮的，透着一种“看破红尘”的自信。嘴角稍厚，棱角分明，这可是一张能言善辩之口。性格倔强，感情外露。肠愁，俯首长叹。心悦，仰天大笑——
我是我娘的一颗泪珠儿，掉在新中国诞生的前夜。父亲在大学学的是造船专业，可光明到来之前，他却驾着生命之舟驶向了那叶孤岛。我自出生就没见过他，太遥远了。听说，他从台湾又去了美国。他早已另娶，夫人是大名鼎鼎的李鸿章的重孙女。这是我在台的大伯和姑奶说的。我没见过父亲的模样。生育我的是娘，养育我的是娘，教我怎样做人的也是娘。她把我的曾祖父母和祖父母先后送下地，又把我拉扯大，实在不容易呵。娘守着我也守着希望。她总以为落叶是要归根的。可父亲连个信也不给。或许他早就忘却了我们。母亲朝思暮想，盼来的却是“阶级斗争”。我在中学是全年级学习的尖子，考高中总分名列全县榜首，结果还是名落孙山。15岁就当上了公社社员，听惯了大队书记的喝斥：“熊羔子，只许你老老实实，不许你乱说乱动。不要以为你爹在台湾当兵，这是共产*的天下！”一年冬天，我的睾丸发炎，行走都困难，还是被强迫去挖河。那是以哭当歌的年代，我和娘却不敢落下一滴泪。但有娘，我没有垮下去。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之余，还是自修了医学。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孤儿寡母才能挺直腰杆做人，如今我也成了共产*员，介绍我入*的就是大队书记。现在我能够毫不掩饰地思念我的父亲了：“肠断月圆四十冬，梦醒犹闻唤儿声。谁识东海万顷浪，尽是离人泪汇成。”我的这首小诗还被收入县志呢。那一页历史掀过去了。但历史的履痕却无法从我的心中抹去。我信仰“平衡医学”，更希望人与人之间有一种人格相等和感情上的“平衡”……
小草顽（昨天的脚印之二）
张学沛：中等身材，壮壮实实。白净的四方脸膛上残存几分书生气。未曾开口三分笑，酷似一棵小草。春天就印在他的脸上。坚硬的鼻梁才是毅力的象征。口角如弓，仗义执言——
你喜欢火药味吗？淮海战役的炮声一响，你迫不及待地钻出娘胎。你是寻找父亲的吧，他是个解放*？哪里，资格还老一些，是个八路*！于是，你的性格便像父亲部队的大炮一样直率。而你的好学精神又酷似做教师的母亲。你的童年是幸福。你的青少年时代是苦涩。老革命的父亲被无缘无故打成“反革命”，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劳役。―干就是17年。第一次见到父亲，你已经23岁了。你和庆祥同窗也同命运，15岁就接受监督劳动了。公社、大队召集“四类分子”训话，你总是代替你的母亲出场。不过，你从来也没有被“训服”。―次，你在劳动休息时读《人民日报》，生产队长一把夺过报纸：“你有什么资格看这张报，你是人民吗？”“我怎么没有资格？”一怒之下，你和队长打了一架。逢年过节保平安、公社治安人员要到“四类分子”家中搜查一番。你总是威风地堵在家门口，谁也不许进屋。年，与父亲的冤案平反，你们全家也获得新生以后，你憋在肚子里的许多话想说。你写小说，也写散文。你发表的小说《刘二掣相亲》算是代表作吧。了解你的人说，什么刘二掣，是张二掣。年初，你无视大队、公社的旨意，更无视生产队长的权力，领着农民强行搞起了生产责任制。一风起，四圈浪。整个大队的土地三天之后，全部到了农民手中。气得大队和村干部全部“撂挑子”。可是到了年底，大队书记却领着全部干部拉着板车挨家挨户收粮索款。上级明文规定，每个大队只允许三个干部从农民手屮提取误工补贴，而且不得超过元。可你们大队呢，除大大小小七名干部外，什么线路员、通讯员、护林员等十几个人，每人都要从农民手中提取元钱和斤粮。别人忍气吞声，你当场和大队书记干将起来。在县委个别干部的支持下，人家揍了你一顿，又把你捆到县看守所关了半个月。你把官司打到*中央，直到《人民日报》在头版头刊登了记者的调查报告后，这场官司才有个青红皂白。为了告状，你把家里的一头牛卖了，你说，“牛卖了能买，真理是买不到的。”你胜利了，可你没有忘记在受委屈的日子里，王佑三领着丁庆祥、魏国栋几个学生陪你度过的日日夜夜。你蹲在“班房”里，他们就蹲在“班房”外……
五更寒（昨天的脚印之三）
魏国栋：中等身材，微胖。男子汉的脸盘上挂有几缕女人的斯文。不对，是文人的斯文。那脸色是故乡的土地贴*的，是五更的灯火熏黑的。激动时，略结巴，似乎想吐出什么，又想咬碎什么——
“魏派”是中国50年代的土特产，“推销”的主要市场是在知识分子中。那么，他的父亲——―位老教师就在劫难逃了。儿子性格随父亲，魏国栋倔强而又任性。初中毕业后被迫缀学，可他偏偏与书有不解之缘，白天在庄稼地里干活，晚上借高中的课本自学，而且长期以来坚持五更起床早读的习惯。那还是70年代初期，他偶然拾到一本“裁剪书”，也入神地去阅读去研究，从而成了蒙城县双涧镇的“第一剪”。他办个小裁缝铺，白天做活，晚上还是读书。文学、史学、医学，摸到书就啃。当科学和教育的春天来临后，他索性关了裁缝铺，开起了“百科小书店”。买书卖书：卖书为了买书，买书为了读书。王佑三说，人家吸烟有瘾，魏国栋是读书有瘾。中国逻辑语言函授大学，他报名参加，取得了毕业证书。《健康报》创办的振兴中医函授学院，他也报名参加，取得了毕业证书。安徽省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他报考汉语语言文学专业，二年顺利通过了全部课程，以蒙城县自学“状元”的身份获得了安徽师范大学的毕业证书。年，他连续腹泻二个月。被初诊为“直肠癌”。他说，“说是癌症也不可怕。死前非得拿到大学文凭不可。我要为我们这一代青年争口气。”他的病还是老师王佑三给治好了，他要争的这口气争到了，可他拿到这纸文凭又有什么用呢？那些背后有靠山，语文数学两门功课加在一起只能考50的人，不照样冠冕堂皇地被招聘到学校去任教吗！他呢？还是个农民。国家不任用，老师任用。他被王佑三招聘到了“平衡医学研究所”当“研究员”……
三人行（昨天的脚印之四）
那是18年前的元旦。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搅得周天寒彻。在淮北这块土地上，最寒冷的还不是大自然的冬天。三个小青年又聚集在一起了，这是每周一次的“例会”，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吧，张学沛、丁庆祥和魏国栋在中学时代就结下了浓厚而又诚挚的友谊。虽然出了门就遭白眼，虽然日子过得相当清苦，三个人只要关起门来，似乎就有春天般的温暖。这次见面，不是吹笛子，拉胡琴，也不是作诗填词，而是共同研读一篇油印的文章《生物学意义医疗学》。王佑三的名字随着新鲜的奇特的医学论点第一次映入他们的眼帘。读一遍！再读一遍！王佑三及其学说，如同一块飞来石，沉甸甸地附入他们的心田。他们感到血管里有一股热流冲动，像三个干渴饥饿的顽童无意间闯进了一座神秘的果园。“我们拜王佑三为师吧！”张学沛提议。像王佑三当年做兔子实验获得成功一样兴奋，三个青年一拍即合。也没给家人打个招呼，便踏上了他们立志要走的那条路。“三人行，必有我师。”40里路欢笑，40里路追逐，飞舞的雪花，一直把他们送到潘湖……
跳跃一下吧。我们的思维应该穿越那一段沉重的时间轴。岁月已经流逝。历史该淘汰的，淘汰了。历史该沉积的，沉积了。20年过去，“平衡医学”已经绿树成荫，它的根深深地扎在地心，在九州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并开始造福于海内外赤子。王佑三的创造、王佑三的奋进、王佑三的博学、王佑三的坚韧，早已成为学生的楷模。他们能从冬天走进春天，当然都能在春天长成材。王佑三无须发什么教材，也不收学费。罗曼医学的一切都是罗曼的。这可是一座独特的“学校”，也是一门永无止境的学科。在这里，他的学生永远领不到毕业证书和文凭。但怀揣烫金的医科大学文凭，也是“平衡医学”的门外汉。
王佑三和他的学生几乎都是从逆境中走来。人体细胞的“超时空”修复是可能实现的。但历史造成的人的心灵的创伤，则是永远难以修复的。王佑三能够越历史的断裂带。如果说时间真是一根轴，他把握了未来的这一半，自然而然就“追回”了逝去的那一半。
“超时空”修复纵使永远是一个科学的幻想，这个幻想也是迷人的！
第三章不散的云烟
6月，乡村的风是燥热的，它鼓动农民没日没夜地抢收抢种。6月。乡村的风是甜蜜的，它带着农民收获的喜悦，也怀着农民播下的希望。6月。乡村的风一点也不安分，春天这个热恋中的少妇，红妆素裹，又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旅行，丢下夏天这个赤裸裸的寡汉。
王佑三，你那奇异的心帆，也是6月的风把它鼓得满满？故
事还是发生在年。
那是6月中旬。北京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的朱汝馨大姐带着理事长张震寰将*对“平衡医学”研究的关怀，前来潘湖考察。当时，“华夏一号外用药”已经风靡徐州，被誉为”华夏魔膏”。徐州市科学技术协会多次邀请王佑三去作学术报告。身边的学生又多了几个，他们需要对“平衡医学”有个清晰的概念。就是病人，粗略地听一听介绍，也能增加配合治疗的信心。王佑三不能逢人便作讲演，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这个精力。他够疲倦的了。就是出于这样一个简单的原因，王佑三精心设计和制作了一张《平衡医疗方法系统工程图》。这个图无疑是对“平衡医学”最简洁最明了也最形象的概括。据此，可以确定以“内因科学”和“外因科学”在临床具体治疗中如何组合最佳治疗方案。王佑三称这个图是他“平衡医学”核心的核心。
为了制作“系统工程图”，主佑三熬了两个通宵，其间连续抽了将近四包香烟。当大功告成，他的舌尖上烧了好几个泡，并伴有胸闷、头晕，唉，香烟这玩艺！烟雾缭绕中，一行行惊人的数字偶然跳到他的眼前：
每吸一口烟，都在肺里留下2~5亿个惰性烟尘颗粒。
每名肺癌患者中有85~98人为吸烟者。
食道癌病例中，仅因吸烟造成的占37%。
全世界每年将有万人死于吸烟，平均每天死人。
……
王佑三把刚点燃的一支香烟掐断了。他在备忘录上写道：“如果改造一下环球慢支乐，使它既有效于人的慢性支气管炎，又可帮助‘瘾君子’戒烟该有多好。世上皆望，吾当求索。始之于今，不可怠之。”
求索，谈何容易？烟害是人类一大公害。联合国确定年4月10日为世界禁烟日。但靠宣传鼓动能禁得了吗？
英国詹姆斯一世就曾下令禁种、禁吸和禁止烟草进口，结果呢？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无处不冒烟。
俄国沙皇米海依尔下令吸烟是要鼻子的。那个时候，要鼻子的俄国佬不是多得很吗？
苏丹姆拉特四世的禁烟令干脆极了，砍头！砍吧，―年就是一万冤*。
好了。从西班牙人开始在圣多明各种植“多巴哥”算起，或者再推前几十年，从哥伦布年10月13日发现印地安人吸烟至今，不到年的历史，全世界的香烟年销售量已经突破万亿支了……
王佑三夜不思寐，信手翻阅着平时积累的这些资料，一个既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世界上的事情唯有戒烟容易，我本人就戒过多次了。”和他握手的是马克?吐温。王佑三的创造心理经不起这位文学家幽默的挑逗，他在备忘录上又狂妄地补写道：“一缕轻烟破的，全球独占鳌头。”
求索。冥索。20个方案，48次实验。整整个下午和个夜晚（上午他照例门诊）的埋头苦干，他总算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华夏戒烟灵”。它也是卷烟型，雪茄烟。最先“品尝”的当然是王佑三，也唯独他“品尝”才合适。前前后后实验中，王佑三一共抽了多少支“华夏戒烟灵”，笔者无心去检查他人实验记录。反正他自己的烟瘾已经化为“瘾烟”了。
他高兴地用手工卷了一百多支“华夏戒烟灵”，跑到林子里找那些抽烟的老少爷们，“送给你几支烟抽。先生的香烟抽不完，怕霉。”
三天后，林子里有几个爷们（几个，不是所有）又找上门来，“佑三，你搞啥名堂，俺抽了你那几支烟，怎么这几天抽什么烟都没有烟味了？”王佑三马上来了兴趣：“可是真的？”“真的！”他得意地笑了：“我是帮你们戒烟的。抽烟百害而无一利。你看，我也戒了。三年不抽烟，买个大老犍。你们要是不想戒烟也可以，歇两天再抽，连续抽几支，香烟就又香了。”王佑三称之为“匪夷所思的戒烟法”。
匪夷所思？是的，它不同于目前世界上流行的所有戒烟方法，诸如意志控制、厌恶疗法、认知行为治疗、松驰放松疗法，药物治疗、尼古丁戒烟糖等等。“平衡医学”家想到的总是“平衡”，他是想通过他的“宝贝”打破人体对有害物质已经形成的恶性平衡，返璞归真，再建立一个新的正常的生理平衡。太妙了。一个不易被人理解而不容易被人接受的理论。王佑三一时间着迷了。他一口气编写00字的理论著述《烟草?烟害?烟戒》，自费在县印刷厂印刷近万册，免费赠送前来门诊的病人，主动充当“世界禁烟日”最热心的义务宣传员，他把“戒烟灵”送给姜明亮，这位县委书记接过烟就抽，结论是：“有效果。但我的烟瘾实在太大，而且也不想戒掉。”在姜书记的支持下，王佑三找到了蒙城烟厂厂长杨效堂：“帮助我生产0支‘戒烟灵’，加工费照付。”这位全国第二大雪茄烟厂厂长笑了：“戒烟？我可是每个月上缴地方财*万呵！”烟厂厂长怎么能不知道吸烟对人体的危害，杨效堂还是为王佑三打开了方便之门：0支。王佑三在门诊又开展了义务戒烟服务活动……
我对香烟是毫无感情的。但我却又离不开这小白棍。这是因为我不仅10多年来形成了“生理恶性平衡”（王佑三观点），而且养成了固定的“写作心理状态”。不先泡上一杯浓茶，再点燃一支香烟，就像少了什么似的，“灵感”便迟迟不来。正因为如此，王佑三送我的几十支“戒烟灵”，我只尝试着抽了二支，以我的心态，“戒烟灵”是不会灵的。它的“疗效”正如这“烟”的本身，点燃的快，散失的也快、立竿可见影，而影子的长度是有限的。打破一个“恶性平衡”，建立一个“良性平衡”，岂是烟飞灰灭之功。我想，如果王佑三的“戒烟灵”能再灵一点，这倒是典型的“超时空”效应。王佑三这一造福于人类伟大创举虽然又暂时浓缩在他的备忘录上，但他忠于人类的健康事业和人体科学的那颗拳拳之心，却一直跳荡在我的眼前。
6月，乡村的风吹不散那缭绕的云烟？
第四章下丘脑效应
唐红梅的病情是严重的，常规医学疗法没能抑制住链球菌和大肠杆菌的反复感染，她的肾炎、肾孟炎己转化为尿*症。腰痛，脚痛，步履艰难。一次月经20天不得干净。三年多的病床生活拖瘦了她的丰满和红润。虽然她有一副孤傲泼辣的性格，虽然那爽言爽语和捧得起来的笑声，依然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死神对她是有严重威胁的。她才24岁。
王佑三了解唐红梅的病情以后，一反常态，没有干干脆脆地对症下药。沉思良久，他慎重地说道：“请你给我三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三天时间。王佑三对付尿*症没有把握？不是的。近三年来，他接收治疗的各类肾病患者己经0多例了。据年9月对省内外例病人的抽样调查，其有效率高达90%，治愈率为75%。山东省郅城县李进士堂乡十三村青年农民董东喜（患尿*症）已经昏迷七天，他的哥哥董东印哭着来找王佑三。一共只带回去十瓶“纠尿*”（王佑三在“华夏一号”基础上研制的专治尿*症的外用药膏），半年后，董东喜竟然能下地干活了。年9月下旬，当小董冒雨来到潘湖感谢“救命恩人”时，王佑三自己也感到惊讶。医院住着六个尿*症病人。其中一个偷跑出院，来找王佑三治疗，三个月后，他的病情大大减轻，医院去看望病友，不幸，另外五个人的骨头都已化成了白灰。他很难过，至今还为没有及时向病友们透露王佑三的信息而深深内疚。这些临床疗效王佑三是熟悉的，怎么对付唐红梅的病情，他却要考虑三天呢？
红梅在四川省达县地区钢铁厂工作。丈夫魏洪是印刷工人，也是文学爱好者。她是《明天医学的哥德巴赫》发表以后来自大西南的第一个病人。来前，红梅曾致信姜明亮，请他寄几盒“华夏一号”。姜书记根据她的病情，亲笔复信把她邀到了蒙城。红梅和魏洪的住处，是姜书记亲自安排的。红梅吃不惯食堂的大锅饭，姜书记也让妻子单独为她熬米粥。是仅仅因为这些，王佑三对唐红梅医疗格外慎重？
也不是的。王佑三所考虑的是治疗方法上的创新，他要采用“下丘脑效应”……
“下丘脑效应”的提出还是年的冬天。大自然的寒流走了一股，又来一股。王佑三的茅屋不胜寒冷。在*治上和事业上，王佑三的处境也比较艰难。新华社一位记者关于阜阳地区假药案的调查报告是把王佑三作为“典型”拉出来示众的。王佑三的门诊随时有被取缔的危险，尽管有姜明亮作后盾。药物不准外寄，这在很大程度上就割断了王佑三同病人的联系。他的手脚有被缚之感。
好，就是这个“被缚”，就是这个冬天，给了王佑三一个医学疗法的启示：我们人的身上有数以干百计的热敏感器，能将热的信号传入下丘脑。一旦遇到低温，下丘脑便下令四肢的外周血管收缩、闭合，使血液集中营养内脏。王佑三想，如果人为地将肾病综合症、尿*症、脑动脉硬化、心肌劳损、心肌炎和冠状动脉硬化心脏病患者的手脚也“捆”将起来。并施加一定的压力，利用下丘脑传出信息的机理效应打破病人自身的恶性循环，首先改善心脏、肾脏和大脑的供血。在此基础上使用他的“超级药物”，效果岂不更佳吗？！
王佑三提出问题是大胆的，医疗实践又是相当谨慎的。他迟迟没有将“下丘脑效应”用于临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医院是很正常的事。如果王佑三门诊死了病人，话就不是那么说的了。无风已经三尺浪。王佑三和唐红梅一接触，就被她的乐观情绪所感染。他选择她作为下丘脑效应的第一例病人。
“效应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王佑三先生享有发明“专利”，任何文字的图解都是多余的。需要向读者报告的是：唐红梅的病情有明显好转。白细胞计数由0回升到，血小板计数由3万回升到10万，血色素由4克回升到8克，其中血小板计数已属正常值。她来蒙城时行走都困难，二个月以后，己经能够轻松地上下四楼了，魏洪曾热情洋溢地写了一篇题为《奇迹发生在蒙城》的报告文学，我是他的第一个读者，也许是太高兴的原因，红梅返回途中曾在郑州街头连续逛了五个小时，又吃了两块凉西瓜，以致病情复发，上了火车后因大出血而休克，是随身携带的“华夏一号”使她止血脱险。回到达县以后，医院，但医生破例同意她继续使用王佑三的药物和“效应器”治疗。年元月23日，王佑三派遣丁庆祥专程去达县看望了唐红梅，她的病情又略有好转。千里随访一个病人，这对王佑三来说，也是第一例。
“下丘脑效应”最成功的病例可能要数徐州市工厂的青年工人胡进喜。他6岁患肾炎至今已经14年了。年8月转为尿*症，12月初接受王佑三的治疗。病人使用“纠尿*”的同时，使用“效应器”。医院检查，尿素氮、肌肝、血色素等值全部正常。胡进喜现在已经上班。仅此一例，也足以引起我们对“下丘脑效应？的高度重视了。
最先重视这种医院院长刘建国。该院近年来先后收治24名尿*症患者，结果除三人外，其余无一人逃脱死亡的厄运。对于常规医学来说，尿*症的死亡率是%，比癌症还可怕。而这三位从死神身边走过的妇女都得救于王佑三的“下丘脑效应”。李秀芳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她今年35岁，在徐州市企业房管所工作。年3月，李秀芳确诊患尿*症后住院作腹膜透析。她医院是下达了病危通知的，医院走访时，她已经能够下床打麻将了。52岁的王淑华和43岁的郭慧敏是与李秀芳同时接受“下丘脑效应”疗法的，疗效也都和李秀芳一样显著。这三位女同胞最多的己经花了00多元，最少的也花了0多元。而接受王佑三治疗，三人加在一起，药费不到元。“下丘脑效应”使刘建国耳目一新。这是他在医学院从未涉猎的课题。这位青年知识分子精明干练，他按照前文提到的“保定模式”，也向“平衡医学”敞开了大门。医院设立“特殊疗法门诊部”，专治尿*症、肾病综合症、慢性支气管炎、肥大性脊椎炎等十多种疑难疾病。王佑三一下为这个“门诊”派去了三名学生：王科验、邱荣和李侠。
医院陡然间身价百倍。“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一些通过关系转往上海的病人又通过关系往医院转。“下丘脑效应”、“X效应”、“纠尿*效应”已经成了徐州人的热门话题。
徐州是淮海地区的咽喉要道。也是经济文化中心。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平衡医学”占领这座城市的影响，远远不局限在这座城市的范围。不是吗？！
第五章春种一粒粟
龙年，春节。
古漆园是龙的世界。
爆竹声中，春风吹开了两扇朱红的门扉：蒙城县人体生态平衡研究所宣告成立。县科委任命王佑三为研究所所长，任命常树琴为研究所副所长。常老师在教育战线辛勤劳作30余年，放下教鞭，又挑起重担。她将把余热全部奉献给“平衡医学”事业。研究所的另一块牌子是“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实验中心”，这是张震寰将*亲自提议的。庆祝会上，中共阜阳地委书记陈复东和蒙城县委书记姜明亮分别为研究所悬挂了两块门牌。
研究所不仅设立了门诊，还建有男女浴池，开发了“佑君常健液”。“平衡医学”终于堂堂正正地从潘湖走进自己的县城，在卫生局的鼻子底下展示着神奇！
龙腾之年。王佑三的事业一定会有新的突破。
研究所刚刚成立，就与河南、江苏、安徽六医院签订了巡回医疗合同。王佑三举办的短期“平衡医学”讲习班也于春节前结业。12名学员中有三名来自北京、吉林和甘肃的青年，都是医科大学学生。春天是播种的季节。王佑三撒下的种子必然会在人民群众中开花结果……
在本文结束之时，我还要兴奋地向读者报告一个最新信息：今年，“华夏一号”将伴随中国登山队去征服珠穆朗玛峰！
龙年正月初三完稿于濉溪
下集预告：
《医道怪杰》连载（4）：洒向人间半是谜——关于《明天医学的哥德巴赫》
咨询电话15049316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